《This is Going to Hurt》

有一个片段,是妇产科病房里那位准妈妈病患得知将由另一位黑人护士接手自己时,问现任的白人护士能不能继续负责她
在主人公医生出声前,我就皱眉头了,没想到这部剧里还是要碰上这个议题
但主人公医生挑明了病患是在肤色歧视时,
心里又有点觉得也没有很合适的感觉
然后那位资深的黑人护士依然心平气和地与病患沟通,并且制止了医生继续为她维护
出了病房以后说,我不需要一个白人骑士来维护我的尊严。
乍听之下觉得,啊,怎么好心被当旅肝肺
可也让我开始思考,确实那位病患没有明确表达自己是因为肤色所以要指人负责自己的护士,而主人公这样挑明,好像反倒让那位黑人护士成了弱势的需要被声援的一方。
到底这种分寸应该如何拿捏啊
有点像步入这个时代性少数群体的合理化开始进入大众视野,每每谈及都要声明自己是支持的。这里面有多少道德绑架的成分,我有时候都会问自己究竟真正了解过所有这些“敏感”议题吗?我所表明的立场是发自内心的,没有受外界眼光影响的吗?
如果我需要被声援、被同情,我才不需要一大群表示支持我,然而其实面目全非模模糊糊的一群人。
如果我是那位护士,我想我不屑于在一个,并没有很在乎,甚至可能也不是有心的,纯属不够成熟不够豁达的人面前,向她争取对我的认可。

还有之前读《無本》杂志第四刊,谈到“我们”与“原住民”的关系,一个让我当头棒喝的举例:
‘如果他们决定把土地上所有的森林砍伐,把木头都卖了,那么有些人就会反对了。’

‘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原住民不是应该是爱好和平、热爱大自然的才对吗?’

‘是吗?原住民必须热爱森林?很想要活在大自然环境里面?’
‘他们想住在冷气的公寓大楼里面难道就不对了吗?就不属于我们应该帮助的群体吗?’

就是几天前看的时候被触动的片段,在今天早上醒来是在脑海里来来往往,然后不自主开始打了腹稿,于是写下来了,一些思考,没有结论,但我想需要更多的从来都是思考,而非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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